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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张尧:姑苏缘·枫桥怨(1-4)

2010-07-05 来源:百度文库

  张尧:姑苏缘·枫桥怨(1)

  “半帘疏雨笼春梦,十里轻烟锁玉桥。”--题记

  (一)

  惊梦处,一缕月华如水,在窗前床畔荡漾,泛起层层粼光,摇醒了我惺忪的睡眼。残梦已无由惊破,而心头却又依旧无由的一股伤感。于是借着如水月华,披起外衣,径直走到院中。

  院中已是空灵如幻,天畔幽幽明月已然泻满月华于四方小院。院中只如江河,在一份静谧中暗藏无数动乱。寒风无情,摇曳月下已为寒霜凌败的枯枝,“哗哗”似流水声,又有寒霜弥漫,令一切声响都幻作缥缈而又真切的戚戚长叹。这一切似水、似梦、似魂。

  倏然只觉一阵风起,声响益发真切,但由于寒气侵肌,浑身冷颤,听得倒反而益发朦胧,只听得隐隐约约似是迢遥处古老的残钟发出的长叹。抱紧了体躯,方才御住寒气。静静地用心去聆听,却又再也无法听到方才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只觉得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天籁。心头不禁万分怅然,好似已然失去魂魄。

  月满深庭却又恰似水满深庭,人立深庭却又极似舟泛江湖,风过深庭却又恰似魂去体躯。这一切,诚然是幽幽的千古情愁;这一切,诚然是我曾经体味过的情愁;这一切,诚然是伴我已久的情愁;这一切,又或许是我今生的情愁!怅然的心、失落的魂,在风中月里院内沉淀,真正地幻作了那一缕夜半钟声。

  这一切真的太机缘巧合了。这深院里的水曾经在枫桥下流过,这深院里的魂曾经在枫桥畔栖宿,这深院里的钟声曾经在枫桥外的扁舟里传过。如果不是今夜的惊梦,如果不是今宵的漫步,我怕早已忘却我曾经竟去过枫桥,我曾经竟在枫桥下乘舟飘过,之后又在寒山寺中一览古钟。

  我竟去过枫桥,但这一切又太恍惚。不过那一番经历却记忆犹新,只是现今已不曾有任何感受。去枫桥的时月太不合时宜,竟是在七月流火的盛夏;而时辰亦是颇为不雅,正值烈日当空的正午;而拜访的方式亦近乎世俗,伴随着一群素不相识的人谈笑着飘过枫桥。现在我不敢想象那时我与枫桥擦肩时竟不曾有一句感叹,也不敢想象擦肩后我竟吝惜一个轻轻的回眸。只是那样无声无息地飘过,只是那样心如止水地飘过,只是那样魂安神定地飘过。枫桥,眼中见过,梦里遇过,心中念过,但魂却未曾与之邂逅。这是我的无奈,现在回想起来,只能够有无限的懊悔,更有一种愧疚,一种对于人生的愧疚。不过这些却完全是出于当初我那死寂的魂已久为世俗里的面具所潜隐、所蛰伏。

  (二)

  亲友们都说我去过枫桥是很幸福的。

  言及幸福,而今却不禁潸然。也恍然如梦醒,心绪由纷繁苦楚中挣扎出来,重新面对这个刺眼痛心的字眼,尽管这两个字对于谁都是褒义词,但它却给我带来无比的痛楚。重新收拾起这个包袱,心头不觉地涌起一股无以抑制的怅然,也益发感叹当年的幸福岁月。

  约略三四年前,当时的我以现今的眼光看来,诚然颇为幼稚,或者说以成熟得多思想的角度去对比当初的我,我应该是很愚昧的。不过我庆幸当时的我很愚昧,现今的我又不敢想象当初的我如若真正的成熟明知,而今又将是一番什么景象,或许我会早一些失去幸福吧!从另一方面说,我也许便不复存在那如梦幻泡影般的昙花一现式的幸福。不过那些都只是假设,我很幸福,因为当时的我很无知很愚昧。

  那年我陪同着双亲到苏州游玩。当时的我并不了解苏州的文化内涵,即便是游玩后,我依旧是懵懂无知。而我之所以陪同父母去苏州游玩,却是出于一种功利性,至少在游玩后,我可以在同学亲友之间幸福地炫耀,因此当时的我心头总有股浓郁厚重的幸福感。

  在行程中我们有幸游览了着名的寒山寺。当然说是游览,则毫不虚假:亲身游了一遍,双眼也浏览了一下,所谓游览便仅仅如此了。而之后我便可以幸福地说:“我已经游览过姑苏城外的寒山寺了!”当时的我自以为幸福,而现今的我也觉得当时的我很幸福,只是这两种幸福之中的韵味却大相径庭。




  张尧:姑苏缘·枫桥怨(2)

  记得当时我在寒山寺中看见了一座塔。塔不算高危,毫无冲天摩云之气势,塔亦不算精巧,丝毫不见八面玲珑的工技;但塔却很古老,从脱落的红漆以及朽蚀的栋梁依约可见它的沧桑。不过这样的塔对于当时的我毫无魅力,我也不禁觉得索然,叹了一口气打算离开去寻觅能够吸引我的文物。但也正在此时,我猛然间闻得塔内传来亲切而又渺远的钟声,我心头不禁一颤,“这难道是钟塔?”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寒山寺所以闻名于世,不过是依凭于这首《枫桥夜泊》,而此诗之动情处,不过是在于夜半的寒山寺钟声。我此刻才恍然大悟,这不同寻常的塔竟有着无尽意韵,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钟塔是寒山寺的镇寺之宝,而钟声尤其是夜半钟声又是寒山寺莫大的财富,但我当时太无知太愚昧了,当初我只是心头一颤,既而便倏忽归于平静,只是在塔前稍作停留,不久便离开了寒山寺。

  然而我却注意到当时有一位青年人如痴如醉地立于塔前,默默地望着钟塔,双目凄凉,一脸茫然。我当时甚是迷惘,依我当时的观念看来,他能够看见钟塔听见钟声,应该是很幸福的了,他会被很多未曾游览过寒山寺的人投以羡慕的眼光,他可以毫不拘谨地在亲友面前炫耀,他原本便应该幸福的。当时的想法现在想来不免幼稚可笑,更难脱世俗。这也难怪,毕竟当时的我很小,或者说当时的我尚且处于幸福之中,还不曾了解失去幸福后的惆怅,以及对幸福的终极渴盼。直至今日,回忆起那位青年人的身影面庞以至目光,我方才惊异地发觉那是多么熟稔的面容,那是多么悠久的怅叹啊!在我离开寒山寺时,我不经意间闻得青年人的一声叹息,又见他迈着沉重的脚步怅然地离开。现在我也方才体会到那一声叹息的真正韵味,我也方才明白那位青年人驻足默视钟塔的那一片心境。如此一想我又不禁一声长叹,这叹声正如当年那位青年人的叹息一样。只不过我发得比他晚了几年,但这些都是难能避免的,我们发的叹息不是都比张继要晚了数百年吗?

  现在我的心中充满惆怅,满腹忧伤。而我所希冀的幸福,却是能够回到当初懵懂的状态,再游玩一次寒山寺。也许那样是最好的解脱,当然唯一的企盼是不要再遇到那位青年,不要再听到钟声,不要再看到钟塔,当然如若如此,那么这一旅程岂不是毫无意义了?诚然,这样的旅程对于我的确毫无意义,但正因为它毫无意义,那才是幸福,否则,又不免叹息忧伤了。

  幸福与人生终究有一个无解的悖论。

  (三)

  心已乱,情犹未乱,原本孤寂的魂现今又莫名地笼罩着一层凄清的怨。万千思绪、万千感伤、万千惆怅,最终一并归结于幽幽的一声长叹。幽幽的似有似无、如实如虚、亦真亦幻,缥缥缈缈,荡荡悠悠,好似在这凄迷的月华里渐渐消散,又好似在这星辰辉映下的庭院里悠悠弥漫。消散了,正如浩渺烟波上的一叶扁舟渐渐远去;弥漫了,正如寒霜般无形,却又真切地渗落在这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我的体躯,我的心,以及我那孤寂的魂。

  现今欲重新收拾起方才的梦寐,抛却这一份怅然,但一切都已成奢望,初始时的惊梦,早已注定我今宵的无眠。也许心头依旧压抑着一股冲动,依旧潜隐着一缕情丝,如若不将它畅情地宣泄而出,我依旧是孤寂无眠。于是在冷月寒霜下,我缓缓地踱回窗前,窗前书案上尚残余着日间书画时的墨水,但现今好似已然凝结,当然,日间的我是不会料及今宵的我会有此闲情逸致,放弃那无忧的醉梦,抉择这多怨的清醒。研好了磨,我便茫然地提起笔,蘸了墨,在空中稍作停留后,便倏忽下笔,朱管挪移间、墨毫起落处,所营造的自然便是那首《枫桥夜泊》。

  收笔处,我恍惚了。原本以为这一番宣泄后,便可以抛却心怀的愁苦与幽怨,但宣泄之后的我却依旧那么伤感,那一缕幽怨依旧萦绕着心头。或许我方才所宣泄的只是一部分,又或许那只是一种代表,尚不足以排遣心中所有的幽怨。其实,我原本便清楚,这原本便是个错误,情感是不会被宣泄竭尽的,那一缕幽怨是不会因宣泄而得以缓和,更不会因之消散,而我和古今文人一样,愚昧而无奈地制造了那一缕幽怨的复制品,使得这一缕幽怨在瞬息间得以加倍,将我的心与魂笼罩得愈加稠密。这也许正如李太白的那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张尧:姑苏缘·枫桥怨(3)

  然而这一缕幽怨我们可以认为是毫无价值的,甚至可谓于人于事都有一种消极作用,但是之于其复制品我们却不可否认它的价值,它那无比巨大的价值。这种价值的巨大会使得人生其他一切的成就以及得意都黯然失色。正如张继一样,我翻阅了诸多着作史传,都无从觅得他的成就,仅仅可考的是三十余首诗作,连生卒年都是谜团。试想如若《枫桥夜泊》并非出自张继之手,而是出自其他名师大儒之手,那么“张继”的名号能够在千余年后的今日社会妇孺皆知,家喻户晓吗?而我们对于张继的钦佩难道是出于他的成就与经历?他一生的经历早已为人遗忘,他世间的成就早已如云烟过眼,而唯一得以永恒的是这首《枫桥夜泊》,这首在姑苏城外枫桥畔的客船中心怀揣万千幽怨的复制品。

  看来悖论的存在,不仅仅是在幸福与人生之间,在人的一生里尚存在着诸多芜杂的悖论。而幸福与人生的悖论也许只是诸多悖论中的一个影射。现在值得我去深究的是个人追求目标与自我价值体现的悖论。其实,我们对于既定目标的积极追求,往往都是一种背道而驰:而我们在极不情愿万般无奈下的一种不经意间的宣泄与消遣,却阴差阳错地使得自我真正的价值得到完备而又永恒地体现。这是一个亘古未解无人得免的悖论。它的广泛性、恒久性以及特有的喜剧性,令太多的失意化为得意,让太多的幽怨化为精神果实,使得一直潜伏的真实价值在瞬息间得以体现,并且就此便不会衰竭;但同时亦使太多的繁华化为流水,太多的物质享受化为虚无,太多的声名显赫顿时落寞无闻终为浮光掠影。正因为这个悖论广泛而又恒久地存在,所以极度失意的人不会就此愤然绝世,偶然得意的人也不会汲然恋世。也正因为如此,再度落榜的张继不会挥袖绝尘,遁隐山林,他仍然忍耐着极大的幽怨,泊船于姑苏城外的枫桥,在无意间有意地去聆听夜半钟声,既而挥毫洒墨宣泄出亘古的情怀。也正因为如此,偶然惊梦的我,不会再去眷恋梦幻,而是幽幽地去承受那一缕幽怨,静静地思索人生的悖论,淡淡地去感悟曾经的姑苏之行。这一切似乎都出于一种偶然,但冥冥中这一切都是必然。

  《枫桥夜泊》,假你之力,我无法排遣心怀里的幽怨,但我可以依凭张继所赋予你的永恒价值去寻求对于那一缕幽怨的诠释,以及追溯这一缕幽怨的泉源。此刻,皓月中天,这“月落”一词显然业已不当:此处地处偏僻,且又是现代文明社会,“乌啼”也是一种幻象;而“霜满天”又太过夸张;“江枫”“渔火”在我的家乡是无从得见的;“愁眠”对于我倒有些意味,但现今的我思绪万千,自然无法眠去;“姑苏城”“寒山寺”现今距我也有数百里,自然遥不可及;而唯一可及可得可感可悟的,只有那一缕缥缈的夜半钟声。是啊!正是这夜半钟声。我此刻方才恍然,我惊梦的缘由竟是这缕夜半钟声。

  这缕夜半钟声缘起于姑苏城外的寒山寺,但发起的时刻却并非今夜,而是在千余年前那个“月落乌啼霜满天”的夜半。不过它所抵达的时空却并非仅仅是唐朝或者今夜,而是从人类社会诞生以来,经历了冯谖的“长铗归来兮食无鱼”、屈原的《离骚》《天问》、贾谊的《吊屈原赋》《鵩鸟赋》、司马迁的《悲士不遇赋》、张衡的《归田赋》、陶靖节的《归去来兮辞》、李太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苏轼的《赤壁赋》、柳永的《鹤冲天》、王阳明的《瘗旅文》、归有光的《项脊轩志》、郑板桥的《道情十首》、还有当初那位青年在钟塔前的长叹,以及今宵的我冷月寒霜下的漫漫思索,它是凌驾于时间之上,在古今间驰骋纵横,在故去未来间穿梭徘徊,这是它的永恒。

  然而在张继愁眠的夜半,难道仅仅在姑苏城外存在着钟声吗?洛阳城外、长安城外、石头城外、锦官城外、临安城外、扬州城外、汴梁城外、并州城外难道便不会存在吗?夜半钟声的魅力在于她不会因时间的消逝而终结,更不会因空间的延展而有所衰竭,她遨游于时间以及空间所能抵达的任何角落。她在人海中漂泊,每一次驻足,每一次泊岸都将会漾起永恒的波澜,泛起耀眼的光辉,使得每一个心灵都得以慰藉,同时亦使得自己得以永久性地存在,给予自己一个真实的体现。千余年前的枫桥岸也许便是她泊岸的地方,而恰巧张继适逢其时,于是又一个心灵得以慰藉,又一个光辉得以释放。而她的泊岸又是否会在我所驻足的某个角落?如果会的话,我想也许会是在姑苏城外的枫桥畔,因为那里曾经遗留下我的无知与遗憾,我想去弥补当年的懵懂。




  张尧:姑苏缘·枫桥怨(4)

  (四)

  我曾细细地斟酌《枫桥夜泊》中的每一个字句,发觉其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含蕴着无尽的寓意,涵括了作者无穷的思绪,将作者每一份的细微感受都囊括其中,假以枫桥畔独有的意境加以升华,直至夜半钟声的缥缈传来,张继的万千幽怨终于幻化作一抹光辉,照亮乾坤,照亮历史。

  《枫桥夜泊》中的每一个字句都有着深邃的寓意,这一点我颇有体味,但至于“月落”“乌啼”“江枫”“渔火”这些自然界中广泛存在的意象,又备受古今文人的青睐,在诗词中早已被赋以太多的情绪,因此我不愿再费唇舌。而值得我去推究的是“姑苏城”与“寒山寺”。“姑苏城”意味着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句俗谚早已道破了姑苏的繁华。在游览苏州的那天,我们首先去的是拙政园,随后便是留园、怡园、虎丘等诸多供“大隐隐于市”的士大夫们修养的场所,但这些无不是繁华的终极体现,再加之周庄,那位富可敌国的沈万三,苏州的繁荣经济绝不愧对于“人间天堂”这一雅誉。而寒山寺又寓意着什么?也许是姑苏城外,所以已然与繁华产生了距离;也许正是因为姑苏城外,寒山寺或多或少也会占得姑苏城的一点余辉,但因为寺名中一个“寒”字,顿然将那一点余辉抹杀,又在此笼上一股莫名的凄凉,再加之又是一座寺庙,一座古刹原本便是佛家清修之地,不可能存有繁华之象,如此寒山寺的寓意便是一种荒凉,一种衰败;而不远处的姑苏城与之映衬,则更是一种凄清,一种落寞。欧阳修曾经对夜半钟声提出质疑,于是后人经过多方考证,证实了夜半敲钟的真实性,而我也绝不会否认。佛家自古便有晨钟暮鼓的习俗,而寒山寺却在夜半敲钟,在这暮与晨的交接处,我想这不能说是个案,这夜半钟声或许是在给姑苏城中尚自纸醉金迷的人一声呼唤,给那些穿梭用于柳陌花巷的纨绔子弟们一声警语,但最终极的目的,我想应是给同样在姑苏城外的失意才子一丝慰藉,毕竟同被繁华拒之门外的人才值得彼此怜惜,彼此慰藉。

  张继在凄清的夜半漂泊在繁华之外的枫桥,不远处的寒山寺又与之零零相对,再加之再度落榜的愁绪,他又如何不为那夜半钟声打动,又如何不会有《枫桥夜泊》的诞生?《枫桥夜泊》传唱了千年,我想在九泉之下的张继也应含笑,但遗憾的是,《枫桥夜泊》的真实价值已被扭曲,而她附加的附加的价值却为人推奉。可以说《枫桥夜泊》中唯有那夜半钟声才是有价值的,而其余的一切都是虚无,但后人却恰恰忽略了夜半钟声的价值,而对寒山寺却倍加青睐,使得寒山寺一举由落寞变为显赫,由凄清变为繁华,这难道是张继在报答当初寒山寺所给予他的一丝慰藉?

  其实,一切的幽怨都缘起于初始时对于繁华的执着追求,以及对于自我价值的充分肯定,而之所以这种追求这种肯定最终戏剧性地归结于幽怨,我想这便是一种无奈。正如张继一样,他初始时也许便坚信着与姑苏有着永久的缘,而最终出于一股无奈,与枫桥结下了无尽的怨。而我亦是坚信着自我价值的体现注定与繁华有所关联,但出于那种无奈,价值的体现竟与惨淡挂钩。

  无奈,缘与怨的无奈,姑苏与枫桥的无奈。我们在这喜剧式的悲剧中,在这可贵而又不欲造访的无奈下伤怀而又释怀,冁然而又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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